阮次山:我们在那个地方经济跟他之间的结合已经十分的深厚了,我们此时要思考的就是在希拉里走了以后,如果有残局的话,就是好像我们这盘棋都被希拉里占了先锋的话,我们不是收拾残局,而是如何让我们跟缅甸之间的深厚的关系东山再起。
重新定位,重新布局,这是我们必须要想到。明天她就走了,不只是三天的访问,我们要想到,第一天听到希拉里要去访问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布局了,在这个地方我们的高层,有没有听到有关外交人员驻缅甸也好,我们外交部内部主管缅甸事务的人员,有没有听到他们就缅甸跟中国的关系,就缅甸跟美国之间可能发展的关系,我们做一个仔细的评估,有没有?
我记得美国的国务院,每一年都召开全球的大使集会在华盛顿,那是两三个礼拜的会议,一批一批,一组一组的向总部汇报,向国务卿汇报,向总统汇报,我们有没有这样做?
我们现在所要检讨的还不只是跟缅甸的关系,跟东南亚、东盟。
梁茵:其实我们都遇到这样的问题。
阮次山:对,都遇到同样的问题,有没有把东盟国家,我们驻外的大使都找回来,然后你们给我报告,参与的就是政府高层的决策人,包括以后你要做出一个推演,在这种习惯当中,我们是不是已经有过一套机制,这个机制就是说我外交部主管亚洲的、东南亚的或者是外交部派出去的驻东盟国家,或者全球国家的大使有没有提出一个一年或者是两年我们在这里应该做些什么,一个方案。
由驻外人员提出一个方案,我们决策当局根据这个方案来研究和制定。有没有这样子,我们不能派出去这个人,或者我们主管这个人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等到希拉里去了,人家在挖我们的墙角。
梁茵:其实可以看出美国的外交棋下的仍然是快一步或者是软一些。
阮次山:快一步,积极一步。
梁茵:包括她跟昂山素季这一次的亲密接触,是否也是为未来在铺路?
阮次山:她跟昂山素季建立的关系已经多年了,已经好久的关系了,所以她这次去,她见反对派的人,展示什么呢?展示她的外交,对某一个地方的外交是多重的,执政党有关系,在野党它也有关系。问题是她能够在这个时候到缅甸去,在水灾的时候到泰国去,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让我们的外交机制灵活而且稳健一点,有次序的或者是有战略性的下棋,而不是被人家当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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