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代人已经说不太清楚道是什么东西了,也说不清楚道学的各个分科科学之间的科学性了。但是,想用现代分科科学的知识来重新解释一下道,认识道的本源,还是大有人在的。而且成了当前继承传统文化的主流。所以,用什么方法,用什么标准来认识道这个中国的古老事物。还真需要进行一下探索。
尽管当前,没有人能准确定义什么是儒道,易道。但是,大家可以非常准确的定义什么是医道。因为医道就是指医术,指医生治病的本领。所以,我们大家经常说某某医生有医道,某某医生医道好,某某医生医道差。
所以,我们也可以依据医道的法则,来认识易道,儒道。把它们看成是一种易术,儒术,或者总称为道术,与一个人应用这种认识问题的方法来认识世界的本领。把道具体化。
从医道的医术。治病的本领具体化的过程来讲。没有人这个具体的目标来讲,则无所谓医道。所以,医道而言,有人用医术给人治病了,病治好了,这种本领属性才被展示了出来。所以,医道在哪里?在应用医术给人治病的医生手里,所以,中国称给人治病的人为医生。则表示了医术所生之载体的重要性。这就是说,医道者贵在其用,医用道者,有用者则生,无用者,则有道而不生。故用医道者称为医生,用儒道者称为儒生。
所以,言道者,有两式,一种是道本身是什么?一种是道被应用的具体载体所表达出来的行为是什么?易经之易道应用载体,只有天子,神权天授,所以,它要求老百姓把易道视为天道。唯其一人而独用,而其它人只能依据易道规定的系辞,爻辞限定的认识而应用于占卜与分析问题。所以,应用易之爻辞与系辞来认识问题,不能称之为道。充其量也只是用周天子认识世界与社会的观点来认识自然与社会。所以,一事一物之识,不能称其为道。而体系的认识能称之为道。
也就是说,道之体系,首先是由全体应用道学的理论来解决具体问题的人构成的。他们是道之所以能够存在的最原本。用而则生,弃而则灭。商周文化断档,春秋后的焚书坑儒,则是人们难以忘怀的事实。而书籍与应用之间的关系则是由三个整体知识体系所确定的:形道,性道,数道。三体之总,为形性,形数,性数以及它的继续后继变化的分合体系形成的相对,相反,相通,相变认识方法。
所以,医道没有医生,医术,与给人治病的实践,不能称为医道。同样,道没有用道之人,没有用道之术,没有用道的具体内容,则也不能称为道。也就是说,道者,三体之学,全体,整体,总体无一可缺,无一可少。
全体中,所有应用道学人的解道之法有三个认识层面:认道,知道,识道。
整体中,形性数一体化的解道之法也有,形体,性体,数体。三焦。六合,九宫之三个层面之变。
总体中,理法术一体化的解道之法也有,辨道,陈道,论道三个层面上的不同之作。形成了辨,议,论不同层面上的理论体系。
西方现代科学在西学东渐后,中国的道学研究,又进入了一个新的探索领域,不少人在封建迷信的认识中,根本就放弃了道学的继续研究。一部分人出于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热爱,把中国传统文化与西学东渐后的新认识论结合到一起,在把中国古代文化上升到朴素的辩证唯物主义认识高度之后,用物质与精神的二元论来探索物质的存在形式,与人类意识之间的关联关系。
显而易见,精神与物质之间,存在结构方式,存在状态,可知与不可知,本源等四个基本问题的肯定与否定的回答。但是,现代哲学以结构方式,存在状态,并不是哲学科学应该回答的问题,回避了其实最本质内容的探索。而以第一,第二的序列性,对它的可知性作出了表达。而现代科学的庞大分科科学体系中,虽然已经爆炸到已经让人类的智力在一生中难以接受的程度,但是,仍然没有一个学科涉足于物质与精神结构方式,存在状态的学科产生。
也就是说,哲学的基本问题回答,目前还是现代分科科学中没有具体学科来研究与揭示它的奥秘的问题。这样,就形成了现代哲学与现代分科科学之间存在无法链接的鸿沟。这个鸿沟,我们可以用以下几个问题来说明:
1、物质是世界一种普遍存在,而精神则只有在人类的生命过程中才能产生。
2、前面我们讲了,生命与物质之间的关联关系,物质不是生命,生命中的物质与大自然中的物质存在状态并不能等同。
3、精神与生命中物质的关系,在生命存在的时候是混沌一体的,在生命消失后,精神也随之消失,而物质则是一具僵尸。
4、所以,物质可以划分为生命构成中的物质,与生命构成之外两个部分。那么,生命过程中的精神与物质之间的关联关系就变成了一个典型的三焦问题。
5、要想说明物质与精神的结构性,必须要在生命的精神与物质关联关系被说明之后。而不可能在对生命科学研究的一知半解之间。
6、用爱因斯坦知识圆圈的相对化理论。我们完全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已知圆圈越小,而未知的东西也越少的一个探索领域。只有当已知越来越多的时候,未知才能越多的时候,进入我们可知与不可知研究的边界。
那么,中国的传统科学是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的呢?
0 件のコメント:
コメントを投稿